徐志摩和陆小曼是怎么认识的?
陆小曼,一个民国时期的“交际花”,出身名门望族;徐志摩,一个“多情诗人”,浪漫富有才华,看似两个完全不相关的人就这样相遇,相知,相爱。才子配佳人,多少人眼中的爱情童话,但是二人的相爱过程并非一帆风顺,也是经历过许多波折之后才走到了一起。 1922年10月的一个夜晚,陆小曼和徐志摩在一场舞会上相遇了,就这样开启了二人的相爱之旅。徐志摩对陆小曼可以说得上是一见钟情,由于之前在林徽因那处处碰壁,不禁失望至极,与陆小曼的相识让他受伤的心又得到了安慰。而那时的陆小曼刚刚新婚一年有余,丈夫的不解风情,让她尝尽了婚姻的酸楚。恰巧这时,徐志摩闯进了她的生活,两个孤独的人很快就坠入了爱河。 1925年陆小曼的丈夫终于同意了离婚,他选择放过自己,也放过陆小曼。而重获自由的陆小曼并没有立即与徐志摩结婚,因为那时徐志摩的家人十分不喜欢陆小曼,认为她只知享乐,骄纵奢华。一直到了1926年的七月,这对才子佳人终于步入了婚姻的殿堂。婚后的陆小曼仍然没有改掉奢侈享乐的性子,而徐志摩只是一个读书人,没有太多的经济来源,所以他再三警告陆小曼不要纵情于享乐。 多次劝阻无果之后,二人终于爆发了“战争”,一场大吵过后,徐志摩负气离家。而这一次的离开,竟再也没有回来,徐志摩乘坐的飞机发生了事故,机上所有乘客无一人生还。徐志摩的离世对陆小曼的打击是致命,之后交际场合再也没有她的身影。一代才子佳人,不禁让人叹惋!
徐志摩和陆小曼是怎么认识的
1922年,陆小曼奉父母之命与王赓结婚。陆小曼和王赓的婚姻并不幸福,在这桩婚事中,陆小曼就像大海中的一叶小舟,被风浪颠来颠去,完全是被动的。当蜜月的激动渐趋平静后,她渐渐发觉自己并不快乐,她觉得自己和王赓之间在性情和爱好方面有很大的差异。徐志摩留学后回到北京,常与朋友王赓相聚,王赓的妻子是陆小曼。由于性情不投,结婚半年后,两人失和成为无可否认的事实。但陆小曼心高气傲,绝不肯让人知道她是一个失意者,是一个不快乐的人。于是她过着隐瞒性情、忍泪假笑的生活。就在这种心态下,徐志摩似天外来客,闯进了陆小曼心扉。本来徐志摩和王赓就是好朋友,经常一起出去玩很正常,但他每天都忙于公务,大多都没有时间出去玩,有时候徐志摩找他玩,他就说让小曼陪你去吧,有时候小曼让他一起出去玩,他就说让志摩陪你出去吧,这样他们见面的几乎越来越多。
陆小曼用来怀恋徐志摩的诗歌
肠断人琴感未消,此心久已寄云峤:
年来更识荒寒味,写到湖山总寂寥。
哭摩
文/陆小曼
我深信世界上怕没有可以描写得出我现在心中如何悲痛的一支笔,不要说我自己这支轻易也不能动的一支。可是除此我更无可以泄我满怀伤怨的心的机会
了,我希望摩的灵魂也来帮我一帮,苍天给我这一霹雳直打得我满身麻木得连哭都哭不出,浑身只是一阵阵的麻木。几日的昏沉直到今天才醒过来,知道你是真的与
我永别了。摩!漫说是你,就怕是苍天也不能知道我现在心中是如何的疼痛,如何的悲伤!从前听人说起“心痛”我老笑他们虚伪,我想人的心怎会觉得痛,这不过
说说好听而已,谁知道我今天才真的尝着这一阵阵心中绞痛似的味儿了。你知道么?曾记得当初我只要稍有不适即有你声声的在旁慰问,咳,如今我即使是痛死也再
没有你来低声下气的慰问了。摩,你是不是真的忍心永远的抛弃我了么?你从前不是说你我最后的呼吸也须要连在一起才不负你我相爱之情么?你为甚么不早些告诉
我是要飞去呢?直到如今我还是不信你真的是飞了,我还是在这儿天天盼着你回来陪我呢,你快点将未了的事情办一下,来同我一同去到云外去优游去罢,你不要一
个人在外逍遥,忘记了闺中还有我等着呢!
这不是做梦么?生龙活虎似的你倒先我而去,留着一个病恹恹的我单独与这满是荆棘的前途来奋斗。志摩,这不是太惨了么?我还留恋些甚么?可是回头看
看我那苍苍白发的老娘,我不由一阵阵只是心酸,也不敢再羡你的清闲爱你的优游了,我再哪有这勇气,去看她这个垂死的人而与你双双飞进这云天里去围绕着灿烂
的明星跳跃,忘却人间有忧愁有痛苦像只没有牵挂的梅花鸟。这类的清福怕我还没有缘去享受!我知道我在尘世间的罪还未满,尚有许多的痛苦与罪孽还等着我去忍
受呢。我现在惟一的希望是你倘能在一个深沉的黑夜里,静静凄凄地放轻了脚步走到我的枕边给我些无声的私语让我在梦魂中知道你!我的大大是回家来探望你那忘
不了你的爱来了,那时间,我决不张惶!你不要慌,没人会来惊扰我们的。多少你总得让我再见一见你那可爱的脸我才有勇气往下过这寂寞的岁月。你来罢,摩!我
在等着你呢。
事到如今我一点也不怨,怨谁好?恨谁好?你我五年的相聚只是幻影,不怪你忍心去,只怪我无福留,我是太薄命了,十年来受尽千般的精神痛苦,万样的
心灵摧残,直将我这颗心打得破碎得不可收拾,今天才真变了死灰的了,也再不会发出怎样的光彩了。好在人生的刺激与柔情我也曾尝味,我也曾容忍过了。现在又
受到了人生最可怕的死别。不死也不免是朵憔悴的花瓣再见不着阳光晒也不见甘露漫了。从此我再不能知道世间有我的笑声了。
经过了许多的波折与艰难才达到了结合的日子,你我那时快乐直忘记了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也忘记了世界上有忧愁二字,快活的日子过得与飞一般快,谁知
道不久我们又走进忧城。病魔不断地来缠着我。它带着一切的烦恼,许多的痛苦,那时间我身体上受到了不可言语的沉痛,你精神上也无端的沉入忧闷。我知道你见
我病身呻吟,转侧床第,你心坎里有说不出的怜惜,满肠中有无限的伤感。你曾慰我,我却无从使你再有安逸的日子。摩,你为我荒废了你的诗意,失却了你的文
兴,受着一般人的笑骂,我也只是在旁默然自恨,再没有法子使你像从前的欢笑。谁知你不顾一切的还是成天的安慰我,叫我不要因为生些病就看得前途只是黑暗,
有你永远在我身边不要再怕一切无谓的闲论。我就听着你静心平气的养,只盼着天可怜我们几年的奋斗,给我们一个安逸的将来。谁知道如今一切都是幻影,我们的
梦再也不能实现了,早知有今日何必当初你用尽心血地将我抚养呢?让我前年病死了,不是痛快得多么?你常说天无绝人之路,守着好了,哪知天竟绝人如此,哪里
还有我平坦走着的道儿?这不是命么?还说甚么?摩,不是我到今天还在怨你,你爱我,你不该轻身,我为你坐飞机吵闹不知几次,你还是忘了我的一切的叮咛,瞒
着我独自地飞上天去了。
完了,完了,从此我再也听不到你那叽咕小语了,我心里的悲痛你知道么?我的破碎的心留着你来补呢,你知道么?唉,你的灵魂也有时归来见我么?那天
晚上我在朦胧中见着你往我身边跑,只是那一霎眼的就不见了,等我跳着、叫着你,也再不见一些模糊的影子了。咳,你叫我从此怎样度此孤单的日月呢?真是叫天
天不应,叫地地不响,苍天如何给我这样惨酷的刑罚呢!从此我再不信有天道,有人心,我恨这世界,我恨天,恨地,我一切都恨。我恨他们为甚么抢了我的你去,
生生的将我们两颗碰在一起的心离了开去,从此叫我无处去摸我那一半热血未干的心。你看,我这一半还是不断地流着鲜红的血,流得满身只成了个血人。这伤痕除
了那一半的心血来补,还有甚么法子不叫她不滴滴的直流呢?痛死了有谁知道?终有一天流完了血自己就枯萎了。若是有时候你清风一阵的吹回来见着我成天为你滴
血的一颗心,不知道又要如何的怜惜如何的张惶呢。我知道你又看着两个小猫似眼珠儿乱叫乱叫着。我希望你叫高声些,让我好听得见,你知道我现在只是一阵阵糊
涂,有时人家大声地叫着我,我还是东张西望不知声音是何处来的呢。大大,若是我正在接近着梦边,你也不要怕扰了我的梦魂像平常似的不敢惊动我,你知道我再
不会骂你了,就是你扰我不睡,我也不敢再怨了,因为我只要再能得到你一次的扰,我就可以责问他们因何骗我说你不再回来,让他们看着我的摩还是丢不了我,乖
乖的又回来陪伴着我了,这一回我可一定紧紧的搂抱你再不能叫你飞出我的怀抱了。天呀!可怜我,再让你回来一次吧!我没有得罪你,为甚么罚我呢?摩!我这儿
叫你呢,我喉咙里叫得直要冒血了,你难道还没有听见么?直叫到铁树开花,枯木发声我还是忍心等着,你一天不回来,我一天的叫,等着我哪天没有了气我才甘心
地丢开这惟一的希望。
你这一走不单是碎了我的心,也收了不少朋友伤感的痛泪。这一下真使人们感觉到人世的可怕,世道的险恶,没有多少日子竟会将一个最纯白最天真不可多
见的人收了去,与人世永诀。在你也许到了天堂,在那儿还一样过你的欢乐的日子,可是你将我从此就断送了。你以前不是说要我清风似的常在你的左右么?好,现
在倒是你先化着一阵清风飞去天边了,我盼你有时也吹回来帮着我做些未了的事情,只要你有耐心的话,最好是等着我将人世的事办完了同着你一同化风飞去,让朋
友们永远只听见我们的风声而不见我们的人影,在黑暗里我们好永远逍遥自在的飞舞。
我真不明白你我在佛经上是怎样一种因果,既有缘相聚又因何中途分散,难道说这也有一定的定数么?记得我在北平的时候,那时还没有认识你,我是成天
的过着那忍泪假笑的生活。我对人老含着一片至诚纯白的心而结果反遭不少人的讥诮,竟可以说没有一个人能明白我,能看透我的。一个人遭着不可言语的痛苦,当
然地不由生出厌世之心,所以我一天天地只是藏起了我的真实的心而拿一个虚伪的心来对付这混浊的社会,也不再希望有人来能真真的认识我明白我,甘心愿意从此
自相摧残的快快了此残生,谁知道就在那时候会遇见了你,真如同在黑暗里见着了一线光明,遂死的人又兑了一口气,生命从此转了一个方向。摩摩,你的明白我,
真算是透彻极了,你好像是成天钻在我的心房里似的,直到现在还只是你一个人是真还懂得我的。我记得我每遭人辱骂的时候你老是百般的安慰我,使我不得不对你
生出一种不可言喻的感觉。我老说,有你,我还怕谁骂;你也常说,只要我明白你,你的人是我一个人的,你又为甚么要去顾虑别人的批评呢?所以我哪怕成天受着
病魔的缠绕也再不敢有所怨恨的了。我只是对你满心的歉意,因为我们理想中的生活全被我的病魔来打破,连累着你成天也过那愁闷的日子。可是两年来我从来未见
你有一些怨恨,也不见你因此对我稍有冷淡之意。也难怪文伯要说,你对我的爱是Come and
true的了。我只怨我真是无以对你,这,我只好报之于将来了。
徐志摩给陆小曼写的第一首诗是什么,最后一首是什么
上世纪二十年代的京城,有两位风华绝代的名媛——林徽因和陆小曼,她们美貌动人,才华出众。不仅如此,她们都与当时的著名诗人徐志摩有过浪漫的爱情。而林徽因与徐志摩的爱情,终成镜中花;陆小曼与徐志摩的爱情虽历尽千辛万苦,终是步入婚姻殿堂。
龙龙:
我的肝肠寸寸的断了。今晚再不好好的给你一封信,再不把我的心给你看,我就不配爱你,就不配受你的爱。我的小龙呀,这实在是太难受了。我现在不愿别的只愿我伴着你一同吃苦。――你方才心头一阵阵的绞痛,我在旁边只是咬紧牙关闭着眼替你熬着。龙呀,让你血液里的讨命鬼来找着我吧,叫我眼看你这样生生的受罪,我什么意念都变了灰了!
……
啊我的龙,这时候你睡熟了没有?你的呼吸调匀了没有?你的灵魂暂时平安了没有?你知不知道你的爱正在含着两眼热泪,在这深夜里和你说话,想你,疼你,安慰你,爱你?我好恨呀,这一层层的隔膜,真的全是隔膜:这仿佛是你淹在水里挣扎着要命,他们却掷下瓦片石块来,算是救渡你!我好恨呀,这酒的力量还不够大,方才我站在旁边,我是完全准备了的,我知道我的龙儿的心坎儿只嚷着:“我冷呀,我要他的热胸膛依着我;我痛呀,我要我的他搂着我;我倦呀,我要在他的手臂内得到我最想望的安息与舒服!”――但是实际上只能在旁边站着看,我稍徽的一帮助,就受人干涉,意思说:“不劳费心,这不关你的事,请你早云休息吧,她不用你管。”哼,你不用我管!我这难受,你大约也有些觉着吧。
……
龙,我的至爱,将来你永诀尘俗的俄顷,不能没有我在你的最近的边旁;你最后的呼吸一定得明白报告这世间你的心是谁的,你的爱是谁的,你的灵魂是谁的。龙呀,你应当知道我是怎样的爱你;你占有我的爱,我的灵,我的肉,我的“整个儿”永远在我爱的身旁放置着,永久的缠绕着。真的,龙龙!你有时真想拉你一同情死去,去到绝对的死的寂灭里去实现完全的爱,去到普通的黑暗里去寻求唯一的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