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头歌女》的作者
《秃头歌女》的作者尤金·尤涅斯库 与《椅子》相比,《秃头歌女》的象征意味没那么强,思想深度也差一些。不过,在这次重读时,我忽然发现,《秃头歌女》竟然很像现实的写照。 剧中的那些行为和对话,虽然有些无聊和滑稽,也有些难以理解,我却觉得它们是那样熟悉,在生活中,我见过许多这样的人,这样的事,尤其是最近。但他们看不见我,我也看不清他们,因为我们走的是不同的路。 荒诞派戏剧尤金·尤涅斯库生于1912年,读完中学后,进入布加勒斯特大学,毕业后,为许多家杂志撰写评论。 尤涅斯库从小受法兰西文化的熏陶。由于他自幼酷爱戏剧,早在13岁时就曾写过一部爱国主义戏剧。1949年他真正开始戏剧创作,并相继发表了40多个剧本。 1970年被选为法兰西学士院院士,他现在被公认为是荒诞派戏剧的创始者之一。《秃头歌女》是尤涅斯库主张反对传统形式戏剧,自成一套“反戏剧”戏剧理论的第一部作品。 《秃头歌女》于1950年在巴黎首演时,引起人们的注意和争论。此剧描写了一对典型的英国中产阶级夫妇与他们的朋友——另一对典型的英国中产阶级夫妇之间的无聊的对话。 一位男士和一位女士相对进行着奇异的对话,随着对话的“递进”,出现了他们之间一次次不可思议的巧合: 他们竟住在同一条街道,住在同一幢房子里,住在同一个房间,直至发展到双方明白了对方是谁,原来他们是一对感情淡漠到如同陌生人一样的夫妇。 尤涅斯库通过反复的夫妇对话,表述了他认为“人生是荒诞不经的”这种看法。看似无聊、平淡、荒唐的对话,却印证着他极深刻的人生体验, 进而揭示出人类精神生活的空虚和相互之间的不理解。表现了“二战”后西方的一种精神危机和社会中人们走投无路的绝望观念。 原来设想的剧名包括《简易英语》《英国时间》《疯狂的英国大钟》《下着倾盆大雨》等等。在排演后期,发生了一件偶然事件,扮演消防队长角色的演员在排演时,误把“金黄头发的女教师”这句台词错念为《秃头歌女》,当场约内斯库就大叫起来,“这正是我要用的剧名”, 事实上,剧中“既无秃头歌女,也无有头发歌女,而且根本就没有歌女”。这个剧名正好为剧本增添了荒诞意义。 第一种构思比较复杂:落幕时有混在观众中的演员发出嘘叫声并冲上舞台。剧院经理和警官及宪兵出场,宪兵当场枪杀了造反上台的观众以儆效尤。然后,经理向警官和宪兵们表示祝贺,宪兵持枪威胁地命令观众离开剧场。 另一种结尾比较简单,当两对夫妇争吵时,女仆出场大声宣布“作者到!”,接着演员就分别站立在两边向作者鼓掌,作者以有力的步伐走到前台,面向观众并伸出拳头大声叫出“伙计们,我要你们的命”,并迅速落幕。 最后首演的结尾是以马丁夫妇代替史密斯夫妇重复第一场的表演和对话而告终的。这种结尾体现了荒诞戏剧的一种特有手法。
秃头歌女作者
秃头歌女作者是:尤涅斯库。 尤金·尤涅斯库(1912年11月26日-1994年3月28日)出生于罗马尼亚律师家庭。母亲是法国人。1938年,他离开家乡,移居法国巴黎,任职于出版界。1949年,他开始戏剧创作。 人物简介 尤涅斯库的戏剧荒诞不经,剧情显的支离破碎,有时根本没有矛盾冲突,因此起初并不被人接受。可尤涅斯库认为戏剧的语言呈现僵化状,而自己所做的一切就是使已经僵化的状态得以改变,冲破旧的语言表 达模式。 当他第十三个剧本《犀牛》上演之后,得到了广泛好评。此时尤涅斯库已经被公认为荒诞派戏剧的鼻祖之一。
《秃头歌女》简析|介绍|赏析|鉴赏
《秃头歌女》外国文学作品简析 法国荒诞派戏剧家尤涅斯库(1912— )的代表剧作。故事发生在一个英国式的中产阶级家庭的起居室里,时间是晚上九点,可那个疯狂的大挂钟却敲了17下。主人公史密斯夫妇在前台前言不搭后语地说着话:晚饭吃得不错;色拉油质量有好有坏;博比·沃森先生死了4年,但尸体还冒着热气;一个星期三天;男人整日涂口红,女人成天喝威士忌……正当史密斯夫妇历数荒唐怪事的时候,应邀前来吃晚饭的马丁夫妇到了,但两对夫妇见面后却无话可说,尴尬万分,满台只有“嗯嗯”“呀呀”的应酬声。马丁夫妇本是已有两个孩子的老夫老妻了,但见了面却互相不认识,只是在回忆了来伦敦的路线、乘坐的车辆、家中的摆设和儿女的特征以后才恍然大悟:“啊,我们原来是夫妻!”正在这时,门铃响了,可是开门不见人来。第五次开门才进来了一个消防队长。他完不成灭火任务,来问史密斯家失不失火。在众人请求下,他讲了一个小公牛因为吃下了碎玻璃而生下一头母牛的故事。但是小公牛不是母牛的“妈妈”,因为它是公的,它也不是母牛的爸爸,因为他比母牛还小,于是小公牛和一个人结婚了。两对夫妇大喊大叫:“面包一棵树!”“老鼠有眉毛,眉毛没老鼠!”“打倒皮鞋油!”“我们去给奥德赛一巴掌!”全剧在大家依次说出的单音节字母中结束:“这!不——从——那儿——走!”“这!从——这儿——走!” 剧名为“秃头歌女”,但人们在剧中既看不到秃头者,也不见歌女,有的只是史密斯夫妇和马丁夫妇这类浑浑噩噩的小市民。他们的言谈举止表现出的是一种“在日常生活中的古怪感情”,即人在失去了“自我”的情况下,人不成为人,“物”就更奇怪了(比如那个疯狂的大挂钟)。马丁夫妇的夫妻关系成为问题,并不是硬 *** 来的一个“笑料”或“噱头”,它维妙维肖的说明了当今西方社会中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已由“冷酷无情的‘现金交易’”,发展到了冷漠、疏远和不可理解的可悲程度。 与历来的文学艺术作品一样,《秃头歌女》一剧也在努力地表现时代的中心——“人”。不过这个“人”,不是“巨神”、“巨人”或“一代英雄”,而是一些不知饥渴,没有意识要求的“虫”、“他们烦得要死”,是“那些在不知不觉中被异化了的人们”。《秃头歌女》是一出“语言悲剧”。剧中语言有时“俗”得叫人啼笑皆非,有时又“赖”得叫人呼吸气短。但是,正是这种“俗”和“赖”,有力地表现了意在言外的“悲”和“愤”。象“奇怪的,美术,接吻”、“我宁愿下一个蛋,不愿偷头牛”之类的语言,在剧中俯拾即是。当精神失去作用时,语言也就失去控制了。《秃头歌女》的故事简单,情节平庸,符合荒诞派剧作家们倾心于眼前的“凡事”、“俗景”的艺术主张。剧中畸形的人总是与荒诞的社会现实处于一种对立的地位。但是,作者太耽于“焦虑与梦幻之中”,太囿于“自我孤独的天地”了,所以《秃头歌女》始终未摆脱虚无主义的束缚。